高密向莫言“献媚”还需悠着点
比如他在面对家乡对自己获得诺奖,欲花重金,赔本也要重植万亩红高粱的一事时,所表现出来的淡定的是超乎人们的想象的。此前曾反对政府修缮其旧居 认为这样做劳民伤财的莫言,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,此前说想用奖金买房子只是玩笑。而对家乡准备种植万亩种高粱的消息,莫言表示,“很多消息风风雨雨,我都没听过,不可当真了。有的是真的,有的是假的,有的是误传,有的是开玩笑,各种情况都存在。”自然我们也知道原载于《人民文学》1986年第三期的《红高粱》所描写情节是,在出嫁的路上,新娘被赶跑劫匪的轿夫余占熬所吸引。三天后新娘回门,与余占熬在红高粱地里激情相爱。新婚丈夫被人杀死,新娘勇敢的主持了酿酒厂,再赶走其他土匪之后,余占熬在酒缸里撒了一泡尿,竟成了喷香的好酒。9年后,日军强迫村人砍倒高粱修建公路,并将罗汉大爷剥皮示众。余占熬带领乡人报复日军,乡人们全死了。痴呆的余占熬,站在女店主的尸体旁,放声高歌……
此时的高密市也是需要淡定的,要悠着点。不能在施耐庵的小说中曾出现过一个西门庆,某某市就将某市改名为“西门庆市”或者“潘金莲市”,抑或“武松市”,或者“宋江市”及“高俅市”。依稀记者中学语文课本里是有一篇连升三级的课文的,里面是骂过“一群混蛋”的。当然,我们也是知道鲁提侠是拳打过镇关西的。
然而,时过境迁,那片高粱地连同其热度早已不存在。现在,莫言获得诺内尔文学奖,当地的“红高粱热情”再一次被点燃,但不知这种热情能持续多久,也不知热情的结果是造福于民还是劳民伤财。
有趣的是,上述描述似乎成了今天的话题的一个看点,那就是高密市政府欲要近水楼台先得月,想依靠莫言热,发展当地旅游、提升当地人气,但他却忘记了余占熬的歌声豪迈中充满着凄凉,但最终酿出的酒,却是以他的尿为引子的。用中国青年报的说法是,“忘了冲动是魔鬼”,它的“先扔一千万”、“赔本也要种”,看似一种魄力,却经不起推敲。文章质疑,种高粱造景花的是纳税人的钱,跟百姓商量了吗?在景区的规划、论证上,官员一拍脑袋就要上马,征求百姓意见了吗?而景区的利润和回报如何,投资又该如何进行风险评估,万一玩砸了该由谁买单?
中华民族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,在从未间断的五千年文明进程中,所创造的数量众多、类型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,不仅是中华民族的精神依托和文化基因,而且是全人类文化瑰宝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我们注意到,此后,中国青年报在评论此时,还列举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哥伦比亚著名作家加西亚•马尔克斯以作品《百年孤独》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故事。评论说《百年孤独》中那个充满神奇魔幻故事的小镇马孔多也一时被世人所追捧。它的原型小镇、马尔克斯的家乡阿拉卡塔卡政府,为了纪念马尔克斯,并为小镇带来旅游业,倡议将小镇改名为“阿拉卡塔卡——马孔多”。尽管为此镇长掀起了一场宣传活动,但小镇居民还是否决了他的提议。
当然,行文者也对莫言的红高粱作了一番评析。称红高粱在莫言文章中只是一个文学意象,其中加入了太多的夸张与想象,即使地方政府栽种出万亩红高粱,也未必是莫言想要的和游客想看的。要真想以红高粱为噱头发展旅游,当地还不如改名叫“红高粱市”。记得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莫言的《红高粱》红极一时,但当地已没有高粱地,为此,张艺谋在当地拍摄以此小说为底本的电影时,还专门种植了50亩高粱。
不管是唱着《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》的泼辣,还是后来由赵本山与范伟主演的《红高粱模特队》的中所演“大棉袄、二棉裤,到里头是羊皮外头裹着布,哪怕是零下四五十度,天它咋冷咱也不打冻,开山劈岭伐大树,这就是我说的劳动保护,西瓜就是甜,黄瓜也是香…...”到“土地是妈,劳动是爹,只要撒种,啥就往出接……”的豪迈,个中表现出的情节其实都和莫言说的一样:“得奖只是暂时的,一切都会像过眼云烟一样飘过去。今后的创作、今后的道路才是实实在在,需要认真一步步走好的。”
2012年3月14日,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,表决关于政府工作报告的决议草案。
俗语说,有多大荷叶,就包多大粽子。这句话的本意是说量力而行。换成中国青年报的说法,就成了种不种高粱,百姓的意愿不能被绑架。在同为山东人的作者刘道彩的老家鲁西南,和莫言的老家一样,以前也有大面积种植高粱的习惯。但是由于收益问题,百姓早已不种此物了。他的老父亲告诉他,高粱虽然好种,但市场需求少,价格低;而且这种作物不抗倒伏,容易遭受虫咬鸟食,产量无法保证。据刘道彩讲,高密政府在此前为鼓励农民种红高粱,曾经每斤高粱补贴一块钱,但依然没有人愿意种,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种高粱的收益有多低。既然如此,政府为何还要强加于人?
由此,该报发表署名刘道彩的文章,“建议”高密市应该改称“红高粱市”。面对这样的质疑与“建议”,我们禁不住要问,难道高密市真要改名“红高粱市”吗?让这个在高密已经消失多年的物种,重现“青纱帐”,在莫言的红高粱中凸显神秘,继续“打游击”吗?荒诞的历史,是容不得复制的,而今天的高密,需要的是一个民主、法制,且健康向的上的高密,而非花费巨资,去打破它即以形成的历史格局,自然是行不通的。因为当地需要改变的还有发展民生,切实去改造人文环境,且让人们有幸福感的高密。而莫言也必须是一个真实的莫言。就像他谈及生活、交友时所说的,“朋友之约不可辜负”。特别忙的莫言,为了一个和朋友的约定,他在回北京之前的凌晨两点,爬起来为好友“巴蜀鬼才”魏明伦题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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